第二章: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第十二节:爱恨焦灼
弄玉 by yang36402(骚客)
2024-9-6 20:05
陈静的身体不再挣扎,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从她喉咙深处时不时发出微微地“唔唔”声,良久她开始对我的亲吻有了轻柔地回应。我们互相吻着,舌头缠绕在一起。慢慢的,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鼓起的胸脯一起一伏。
我双手搂紧了她的纤腰,不是很用力的但很坚定把她慢慢压倒在床上,整个人贴住了她的娇躯,感受着在我的口舌挑逗下,她弹性十足不失丰满的胸脯慢慢剧烈起来的起伏。
我只觉得小腹热热的越发紧涨,忍不住用双腿把她的腿往两边分开,让下腹和双腿挤进她的两腿间,把她的双腿叉开,然后紧紧地贴着她柔软的躯体。
她被吻着的嘴里开始发出了含糊的声音,身躯也左右扭动着,开始用她的身体磨蹭着我。我把她烤蓝色小毛衣下摆拉起来,露出了她柔滑的腹部,在那轻轻的摩挲抚摸着。
她的呼吸开始越来越急促,并且夹着几声轻轻的呻吟,身躯也开始上下挪动。
我一面吻着她的樱口,一面温柔的解开了她腰上的纽扣,两手伸进她衣内抓住了她内裤和外裤的裤腰,轻轻伸手进去抚摸着她向下不断变大的髋骨。
突然这种爱抚一下子停了下来,紧跟着我猛地一用力,把她的内裤和外裤一起拉了下来。
陈静原本只有上半身躺在床上,又因为我的俯压,所以臀部以下都是悬在床外,这令这下举动变得异常顺畅和彻底。
因为太突然,陈静轻轻“啊”了一声,一下夹紧了被褪下了裤子而完全裸露出来的雪白玉腿,两手下意识地护住了她双腿中间毛茸茸的私处。
我没给她再有动作和反应的时间,站起来又拉住她本已掀起的毛衣下摆,带着她掩盖住着两腿间隐秘处的双手,猛地向她头上拉去。
她的毛衣前襟顿时被向上拉到了头部,到露出了她嘴唇的时候,我没有再继续再拉,而是用一只手把她裹在毛衣里的两只手高高举起,按在了她头顶上方。
她起伏着的胸脯马上被提得高高地挺起,丝毫也没因为平躺着而影响的坚挺上翘。
我用另一只手解开她的白色胸围,露出了她那两个光滑柔软的乳房,只见她两只乳房上的纯粉色乳头已经亭亭玉立地挺立在那里。
陈静对我的粗暴根本没有任何不满,还有意无意的挪动了一下身体,才令我顺了的解开了她背后的胸罩拉钩。
现在除了陈静的头部眼睛和举起的手臂被毛衣包着以外,在我眼前的是一个一丝不挂的丰满胴体。我一边亲吻着她露在毛衣外的嘴唇,一边用一只手快速脱去了自己的衣服,把身体靠了上去,让两个身体没有任何阻隔地贴在了一起。
感受着我身体下面已经涨涨的肉柱贴着她,在她那丰满的小腹上揉移着,陈静一阵阵地急促喘息着,丰满的臀部开始不自觉地前后扭动,似乎是有意无意的在用她柔滑的小腹来挤擦我身前涨大的肉柱。
我一只手依然抓着她的两个手腕把它们举在她的头顶,身体紧紧贴着她,顺着她臀部的动作一起挪动。另一只手沿着她背部的曲线从她的小蛮腰上慢慢向下抚摸着,一直摸到了她丰腴的臀瓣,手掌掌心向上向里用力挤伸,慢慢握在了她半片丰满的臀肉,轻轻地上下扯动起来。
我知道,这样扯动会把她分开的两腿间的肌肤也牵动起来,果然她被吻着的嘴里马上发出了一声近乎颤抖的声音,脚尖撑在地上开始掂起来,把臀部向前向前一下一下地抬着。
我的手向前移到她腰侧,然后顺着腹股沟向她两腿间一下子滑入,发现那里已经是荫湿滑腻了,大腿根部都被沾湿了一小片。
我用整个手掌心贴住她那里温软湿润的两瓣嫩肉,然后这样用手提住她的两腿中间,开始提着她的身体,把她整个人一下一下向上提起一点又放了下去。
陈静被堵着的嘴里又是几声长长的呻吟,身体扭动得更厉害了,被高高举起按在床上的手也开始扭动起来,似乎想挣脱束缚。
我用下面的那只手的手指拨开了她两腿间那两瓣柔软湿润的嫩肉,挪动身体把涨粗的阴茎抵住了她已经湿湿的小肉缝。
当下我没做任何言语,猛地将下体向上重重一顶,插向她的两腿中间,把鼓大涨粗的坚硬肉柱猛一下插进了她温热湿润的肉缝里。
两腿中间突然被猛地插进了一条烫热坚硬的柱体,顿时陈静一下子被插得扭动着头,高亢而急促的“啊!”地喊叫了一声。
我不等她有反映的时间,把肉棒抽出一些,又再次微微放缓了力度缓慢而坚定的全部插进了她两腿间的深处,直到阴茎的根部紧紧抵在她那两瓣被粗大阴茎撑开着的肉唇上。
“啊……”陈静被这一下弄得的嘴里失声长长地颤抖着叫了出来,但眼睛中却没有丝毫的迟疑和恐惧,尽是渴望和欣喜。
此时任何的言语已显得多余,陈静和我都被欲火冲击的暂时忘记了一切的烦恼和忧愁,想用最原始的肢体语言发泄着无法胜数又复杂难言的心理感受。
当下我一手撑着床面,一手在陈静娇弱的身躯上轻抚,而下面则用粗硬的肉柱,一次次向上插进她温热湿润的腿间阴门。
随着下面两腿间一次次那根肉柱的冲撞插入,她被冲击得整个身体一下一下从床边向里面蹭动,直至整个身子移到了枕头边。
胸前两只柔软的乳房,也随之一上一下的跳动,随着粗大阴茎在她两腿间阴户里抽动的节奏,她被我吻着的嘴里,发出了一声声颤抖着含糊不清的呻吟声。
我的肉柱被她的爱穴紧紧包裹着,那里温热、湿软、紧致又极其有弹性,每每肉棒进入都受到极大的阻力,必须排除掉层层关卡才能到达底端。
而当阴茎抽出时,里面的嫩肉又迅速的撤了回去,不给龟头留下一点点的空间。这感觉让我越来越快的将阴茎在她的两腿间一下一下地深深插入和拔出,同时把蒙着她头的毛衣拉掉,放开她的手。
看着她如丝的眼睛微启的红唇,我伸出一只手去握住了她胸口一只在上下跳动的乳房,只觉得满手都是温香软玉般妙不可言的感觉,那涨满我手掌的乳肉似乎被握得要从指缝里挤出来一般,却又能紧守着它完美的形状,尽力的向外阻挡入侵者的手指。
她两腿间包含着肉柱的那两瓣软肉,一面承受着热热的坚硬肉柱在腿间插进拔出的上下摩擦,一面被我从她后面扯动臀部牵引着前后拉动,和湿漉漉的爱穴上口的小肉蒂一起擦着从她身前插入的肉柱。
不多时,陈静的下身流出的水开始增多了,叉开张着的两腿根部,被肉柱抽动时从小洞里带出来的汁水打湿了一片床单,使肉柱抽动的时候发出了‘扑哧’‘扑哧’的声音。
她的面腮和身体渐渐泛起了一片桃红色,嘴唇张开大声喘息着,喉咙里一声接一声越来越快地发出了“嗯……嗯……”的呻吟。
又过了一会,突然陈静双手紧紧地搂住我,颤抖着满脸痛苦哀怨的神情,似乎十分憋闷一般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嗯……”的长声闷吟,然后两条叉着的粉腿肌肉一阵阵激烈地颤抖,紧紧地夹住了我的腰胯。
我见状用双手提起了她的两条大腿抱在身侧,端起她的下半身,让她两腿间的爱穴正对着我身前昂起的阴茎,在她下身抽动的阴茎猛地向上用力插进腿间。
用肉棒把她顶的下上一窜,同时加快了阴茎对她的冲击,把粗涨的阴茎一次次重重地直插进她腿间的阴户内,直抵她爱穴尽头。
随着我的肉棒在她体内越来越剧烈的抽动,她的两条腿更是紧紧交缠在我身后盘住我,粉腿死死箍着我的腰,用她的脚跟用力将我向她身体的方向勾去,把我身前那粗涨坚硬的老二深深的推挤进她自己的两腿中间。
我这时感觉到她下面那柔软湿润包裹着肉柱的阴道猛然开始抽搐起来,她的嘴里终于发出了“啊……”的一声毫无保留毫不掩饰的长长的颤抖着的呻吟,被我端在空中的下身也一下子绷紧着使劲向里盘着,胸前两只玉乳的乳尖瞬时更加膨胀耸立了。
她的整个人同时随着她两腿深处那阵抽搐,毫无节奏的时快时慢一阵阵的颤抖起来。下面那两腿间那两瓣湿热的肉唇和柔软的肉壁,也在一次次地痉挛,夹挤着我正在她腿间抽动的粗热肉柱。
看到她这般情景,我再也无法忍受,整个人趴到了她身上搂住了她的脖子,利用腰部的力量极快的高速抽插着,同时疯狂的亲吻每一寸我所能够得着的她肌肤、秀发、唇齿、耳朵、眼眸、鼻梁乃至脖颈。
陈静燕感觉到了我火一般的激情,立刻双手紧紧搂住我的背脊,十分配合的和我狂乱接吻。同时随着她的阴道剧烈地抽搐,一股热浪从深处的花心喷涌了出来,而也在这个时候,我的背脊突然一阵颤抖,马眼中奔流的浓精不受控制的冲出了最后的屏障,和她粘稠的爱液交互在她阴道深处的子宫门前。
慢慢的她那绷紧的下半身开始瘫软下来,而我的身体也无力的趴在了她的身上。她夹在我身上那绷紧着的腿,慢慢变得软绵绵的,知道自然的松落在床上。
陈静双手搂紧我脖子,身躯紧紧地贴着我,看着我的那双莹莹浅眸里似乎柔得要流出水来,轻轻地在我耳边说到:“真好!”
……
那一夜我们完全陶醉在彼此的拥有感之中,带着抽噎疯狂的亲吻,疯狂的互相抚摸,疯狂的做爱。泪水、汗水和彼此的淫汁被两张嘴两根舌头尽情的舔吮吞咽,然后再来回不断渡入彼此的口中,粗重的喘息、忘情的欢叫和性器之间激情洋溢的‘啪啪’作响萦绕着整间屋子,直到两个人都没有一点力气才相互依偎着睡去了。
从此陈静开始一点点摆脱了孤寂和忧伤,看着她一天天走向阳光,我的心真的好舒畅好感动。
半个月之后,她妈妈已经基本恢复了健康。陈妈妈的身体虽然不好年纪却不大,所以并不像垂垂老矣的病号那样病情反复。看着自己的女儿心情一天比一天好,陈妈妈早已猜到是怎么回事,也对我的身份默许了。真的又好似一家三口一般,经常一起吃饭聊天,一起忙活家务。
我长时间独立生活练就的自理能力和较一般人强的生活阅历,令这位准丈母娘很满意。而从小缺乏母爱的我更是对这慈祥善良、温文尔雅的伯母百般孝敬。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倒也真是无忧无虑。
秋去冬来,这一日是周末,天上飘起了雪花,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我一早晨来到陈静家中找她,她妈妈却告诉我陈静因为前些日子事情多耽误了学习,现在眼看就要放寒假了,打算把课本拿回家就着寒假的空闲在家好好补补课,所以今天一早就去学校搬书了。
周末的女生宿舍只有陈静一个人,她接到我的电话之后跑下楼来,老远看着我站在门口的车棚外面,双手背在身后笑吟吟的看着她,立刻小跑着扑了过来。
“你怎么找到这来了?”陈静问道,但语气里没有丝毫不悦。
我们虽然建立了男女朋友关系,可是陈静一直对赵欣蕊知道那天的事放不下心,而我则不想这种关系太早暴露。
也许贪得无厌的男人总是希望那些不太可能发生的奇迹成为现实,怕心目中的女神因为自己已经‘名花有主’而被排除在备选对象之外。所以我们的关系,一直没有对她的同学和室友公开。
但赵欣蕊好像已经猜到了一点,曾经有恃无恐的要求我还给她那盘子虚乌有的录音带。因为她认为我用欺诈手段和陈静走到一起,她是唯一的知情人,我的幸福就是她要挟我的筹码。
我当然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又一次近乎残暴的干的她哭叫不止,利用我的淫威这才暂时遏制了这个诡诈贪心、见缝插针的女人。
但我也隐隐觉得自己体内还是有一股难以言喻的瘴气,似乎用卑劣手段逼女孩子就范要比和爱侣亲热来的过瘾,当然这只是一念之间的想法,理智已经帮我扼杀了它。
“我怎么不能来啊?你宿舍有别人?”
我献上轻轻一吻,笑着问道。看她轻轻摇头,随即从身后拿出一条崭新的天蓝色针织围巾小心翼翼给陈静围在脖子上。
“呀,这好看,送给我的?”
小可人惊喜的一声欢叫,把达拉下来的半截围巾放在手里爱不释手。
“对呀,不过你要不要我还可以送给别人!”说着我作势要来抢。
“不行!”陈静一把夺过,然后瞥了我一眼:“你送给我就是我的了,你休想再把它抢走!”
看着她这种娇羞无限眼含秋波的动人模样,我真恨不得好好爱恋一番,当下就想把她往怀里揽。陈静却躲开了,然后用眼角余光瞟了瞟周围,柔情似水的说:“这人多,跟我上楼吧!”
说完也不管我同不同意,一把拉过我的手就往楼里走去。
十二月初的天津,集中供热早就开始了,不到二十平米的宿舍里暖洋洋的甚是舒服,可陈静依旧没有摘掉那条围巾。
凭借过人的判断力,我几乎不用问,就能猜到哪张床是属于什么人的。
最靠窗台的下铺,粉色的被褥叠的整整齐齐的,一个深蓝色的枕头静静地放在纯白色的床单上角,床周围还挂着敞开的橘黄色床帘。
这张床透着青春洋溢,简洁中显出高雅,一定是我心中女神姜珊的睡榻。
另一张床出奇的乱,米奇花色的被子都没叠,到处是毛绒玩具,墙上贴着不少男影星甚至是卡通中男主角的塑料贴纸,还有些吃到一半的零食扔在抱枕旁边。不用问,这张床绝对是赵欣蕊那个活泼、机巧又肤浅的丫头的。
陈静拉着我在桌子旁边一张床上坐下,双手还在不停地玩弄围巾的下摆。这张床很肃静,淡蓝色的床单,青绿色的被罩,被子也是整齐的叠好了,而放在上面一个咕咕囔囔的荞麦皮枕头正是我送她的。
看着这腼腆的小姑娘,我不禁色心大气,当下就想搂着她倒向床里。陈静大窘,立刻逃来,笑骂道:“小色狼,你干吗,这可是在我的宿舍,门……门都没关呢!”
我起身作势又要向她扑去,却中途一拐弯,顺手带上了房门:“乖宝宝,这下没的说了吧?”说着搂向她的肩头。
“不行!小坏蛋,万一有人进来呢?”
陈静想挣脱却在我强而有力又不失温柔的双手搂抱下丧失了抵抗能力。
自从那晚在陈静家中壮怀激烈的一次之后,陈静虽然彻底被我征服了,可是却没有过多的要求我在性爱方面付出。而且她的家中老母在堂,私人空间极少,所以偶尔几次亲热都是趁着全世界人不知道时来我租的房子的。
作为一个男人,潜意识里总想在女孩子所属的空间里和她激情燃烧,这也算是一种占有,占有每一寸属于她的领土。所以今天我第一次来到陈静的宿舍就生出要和她在这里亲热的念头。
“你真的想要?”
陈静依偎在我怀里问着,看我热情如火的神情,羞赧万端的说:“那你一定要听我话!”
我自然是大点其头,现在大凡能满足我的要求,恐怕什么条件我都会答应的。
看我乖乖应承,陈静神秘的笑了笑,指着桌前的椅子说道:“坐下来!”
我自然不知道小丫头在卖什么玄虚,可还是遵从的坐了下来。
正在我狐疑的时候,陈静冲我醉人的一笑,突然矮下身钻到了桌子底下,蹲在我身前小心翼翼的抚摸着我的双腿内侧。
身为欲场老手的我当然知道小贴心要做什么,不过我还不确定,因为在我的印象中,陈静尽管对我已经是完全放开了怀抱,但出于内向、腼腆的性格,应该是不会主动做这样的事情的。
我还在胡思乱想,陈静的手已经解开了我的拉链,伸进了我的内裤,开始玩弄起我粗大的阳具来了。
刚才的调情,我的老二本来就硬的不行,加上那一只温暖玉手的调戏,我更是欲火中烧,不禁一阵低吟:“唔……静静……”
但出于对爱人的怜惜,我身体的其它部分没有丝毫主动的行为,真的就这么老老实实的坐着。
估计她也看出来我亢奋莫名,当下一边小心翼翼的掏出那根烧红了的铁棒用一只玉手慢慢攒动,一边莺声说道:“前几天欣蕊教了我一个法子,你要不要试试?就是……就是有点难为情!”
她说着竟不等我表态,就毫不迟疑的一口将我的阴茎纳入了她的樱桃小口中。
天啊!没想到她今天竟然这么主动,可见小陈静已经在我的爱情滋润下完全舒展开了心扉。而她之所以凭着桌子做阻隔恐怕是不想要我看到她那份自认为很淫荡的摸样。当下我又惊又喜,开始享受着这份快感和无限的拥有感。
口交和做爱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而且甚至比做爱更加舒服。因为嘴里的唾液充足,足够润滑,而且还有舌头这个灵巧的工具,当她的舌头围绕着我的龟头边缘慢慢旋转时,那种快感直冲天际,能让我忘记自己是谁。
赵欣蕊这骚货直传的口技果然了得,虽然陈静是第一次实战还不娴熟,但单只这份认真和委身服侍的感动,已经令我十分宽慰了。
“嗯……舒服!好静静!”我感激的说道。
自己的辛勤劳动得到了应有的肯定,陈静更卖力的继续工作了。
透过桌下一条窄窄的缝隙,我看到她的小嘴一吞一吐的把我的阴茎摩挲着,时而吸吮着整个龟头,时而添着我的马眼,时而将整个阴茎全都含进嘴里直到根部,感觉我的龟头都挤进了她的喉管。
我就坐在椅子上品尝着这无双的快感,阴茎上已经布满了她的口水,就好像淫水一般,连裤子都被弄湿了少许。
她休息了一下,就借着口水的湿润,用手套弄起我的阴茎来。这可比我自己打飞机的感觉要好上千万倍,还有一种渍渍的水声,更加让我性欲高涨,感觉火山都即将爆发了。
套弄了一会之后,她再次含住我的阴茎吸吮,口唇摩擦着龟头下面那一圈肉棱。
这份快感只能用一句话来形容……子曰:真他妈舒服!
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了,将腰一挺,低声轻吼:“我来了!我来了!”
一股炙热的精液随之喷出,竟是射进了陈静娇俏的小嘴中。
“什么来了呀?”
就在此时两个女孩子推门走了进来。走在前面的是一个神采奕奕、阳光无限而又艳丽动人的极品美女,后面跟着一个娇小玲珑活泼可爱的女孩子,正是姜珊和赵欣蕊。姜珊听到屋子里有异动,却没听真切,于是一边开门走进一边问着。
这下可把陈静吓坏了,立刻慌慌张张的从桌子下面狼狈的爬了出来,装着擦脸一手将淋漓在嘴角的点滴污迹抹进了嘴里,慌张的说:“没……没什么,我捡东西!”
这下倒好,初次的口交陈静就被迫吃掉了我全部的精液。
我也吓了一跳,左手迅速的将‘人间凶器’藏了起来,顺势拉上裤链,站了起来:“我……我就说‘我来吧’,你偏不让!”
这时姜珊才意识到原来是自己听错了,刚才的声音不是‘我来了’,而是‘我来吧’,是两个人争着要捡掉在桌子下面的东西。
随即她看着我,一脸的似曾相识,疑问道:“你……你是?”
我没料想一年半过去了,竟然在这么尴尬的气氛下和这个美人儿再次相遇,心里一阵翻腾:“我……我叫杨子扬,你不记得我了?”
“哦……杨子扬!”
姜珊的记性还真不是一般的好,居然还记得我:“林默的同学,天大土木系那个?”
“对对对,一晃一年多没见了,我可真想你啊!”
没料想这一下没把持住,我居然把实话说了出来,看到屋里三个女孩听的都是一愣,我立刻会意,随即笑着说道:“我真是想你,想的我都快想不起来了。对了,你叫什么来着?”
终于三声不同的娇笑把我的尴尬掩饰了过去,姜珊做了自我介绍,我们三人才各就各座寒暄了一阵。
姜珊问道:“对了杨子扬,你来我们女生宿舍干什么?”
一脸笑意的看着我和陈静,自然是等我把窃玉偷香的‘小贼’事迹说个清楚。
陈静怕我说漏嘴,连忙抢着答道:“啊,我约他给我补习高数的。”
身为陈静的密友,又是这件事情的知情人,赵欣蕊立刻帮忙打圆场:“是啊,杨子数学可好了,我有时也找他补习呢!”
这‘补习’二字的真正含义不言而喻,但陈静却只认为赵欣蕊是助困抚慰,没向更深层去理会。
姜珊面现喜色:“是吗,看不出来,原来你数学这么好。哎呀,这真太好了!”
她在班里学习很出众,这我早从赵欣蕊口中探听到了,听她说话的意思,难不成也想让我‘补习’,不会吧?我心里一喜,但看了看正襟危坐目不斜视的陈静,却又压住了这份冲动。
“我这有个家教,可是最近因为要考四级没时间,正愁找不到人接替我,杨子扬你愿意去吗?”
姜珊开门见山的回答,一下子打消了我萌芽状态的非分之想,原来她只是想找代课老师。
看我似乎犹豫不决,姜珊又说:“我这份工作酬劳其实很好的,人家家里很有钱,孩子也已经高三了,挺聪明乖巧的一个丫头,很好相处。要不是我最近实在太忙,还真不舍得拱手让人,你能不能考虑考虑?”
自从认识了陈静,我蠢蠢欲动的心似乎找到了寄托一般,很久没有活跃了,虽然这是个接触姜珊的绝好机会,可是我还是理智的回绝道:“算了,你考四级我也考,而且我英语差得离谱,笨鸟总要先飞吧,你还是找别人吧!”
经管如此,心里还是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姜珊的话语中明显透露出对方经济实力很强,但这还不是最主要的。
从她这个天上难求人间少有的绝色美人嘴里说出那家的小丫头‘聪明乖巧’,很显然,这个受教的小女孩正是十八九岁的年纪,又是如花似玉的容貌和活泼外向的性格。
对于好色的我来说,这种少女是我最喜欢的,也是最好上手的。所以我虽然一口拒绝了姜珊,可是说实在的,心里还是有些不舍得。
“这样啊,那算了!”
姜珊就是这么洒脱,被个不太熟络的人当面一口回绝,居然丝毫也没有半点不愉快的表现,还是继续和我们有说有笑的聊。
过了半个小时,陈静借故暗示我离开,于是我和姜珊彼此留了联络方式,又假惺惺的和赵欣蕊说了两句客套话,一狠心舍弃了心目中女神的天姿娇容走了。可经过这次有惊无险的别样激情,陈静再不敢把我领到宿舍。
又过了两天,这天晚上十点多钟陈静突然来到了我的家里,却自从进屋之后的好几分钟都没说一句话。
看她一脸魂不守舍的神情,我让她坐下问道:“怎么了静静,你是不是不舒服,还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自从我们好上之后,虽然陈静不太赞成,可是我还是千方百计的利用自己在单身汉之内还算丰厚的家底不断明里暗里的资助着她家。所以她这么晚出现,又这么一副异乎寻常的神色,我马上以为是又出了什么事她需要帮助,而又难以向我启齿。
她没有回答我,而是面无表情的一边伸手在自己包里翻找着什么东西,一边慢慢说道:“今天妈妈的医疗保险金批下来了,我去银行转账……”
她说到这里,我似乎已经察觉了一些不对劲,上次和赵欣蕊密谋利用李子强撬开陈静心门那天的不安又涌上了心头。
陈静一边说一边从包里抽出一张磁卡,端端正正的放在桌上,慢慢向我这边推来:“我……我本来想用这张卡转钱,可是却发现这张卡的持有人不是赵欣蕊,也不是李子强……”
下面的话她再也说不出口了。
刹那间我终于明白了一直萦绕在心里的不安到底是什么,这张卡是我通过赵欣蕊交给陈静的,这卡的开卡人是我,知道了这个陈静当然能够想到赵欣蕊给她的钱其实是我给的,那么之后所发生的一切不用问,全都是谎言和圈套。
其实我并不是没考虑到这一点,在我把这卡交给赵欣蕊的时候就交代过她,等事情一结束立刻把卡要回来交给我。
可是在我得到了陈静的贞节之后,她的意外表现让我一时之间魂千梦凝。后来也只顾着怎么设置花招哄陈静吐露心扉,再后来又沉浸在爱情的沼泽里,以至于完全忘记了最基本的原则……销赃。
现在它就摆在我面前,一切的话语已变得多余,我不由得看向陈静,眼睛里透着忏悔、祈求,甚至都有些呆傻。
可是陈静并不看我,她的目光一直在避免和我相对,而表情却十分平静,平静的让我害怕。
“我……并不恨你,可是我总觉得和你这样的人在一起……有点累!”
她说了这么一句令我十分意外的话,然后站起来转身就往外走去。她的脚步虽然并不快也不突然,可是却很坚定。
我慢慢跟着她站起身,身体完全不受控制,也不知道是想要追到她抓住她留住她,还是在送她,我不知道!
门被打开了,陈静走了出去,而我就在她身后。她双手轻轻地推了推我,虽然力气不大,却丝毫没有任何犹豫。呆若木鸡的我就这样随着她的手退回了屋里。
‘啪’门被陈静从外面轻轻关上了,而我被门声震的浑身一颤,张着嘴就是发不出任何声音。
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关闭的房门,满脑子一片空白,就这样任凭陈静走掉,任凭她走出我的生活,任凭那我一扭头就可以从窗户看到的美好身影消失在不远处。
浴室里,我开着喷头,沙沙的水流将我浑身的衣服都湿透了,而我就这么待着,呆呆地出神。
你爱上她了蠢货,你是个淫贼,她只是你众多玩具中的一个,你不该爱她!
胡说,我自始至终都是在玩她,玩她的肉体玩她的心灵,几天前我还射在她嘴里了呢!
别不承认了,你要是不爱她,干吗陪她掉眼泪,干吗给她垫医药费,干吗替她给主刀医生塞红包,干吗一趟又一趟往她家跑,还去照顾她妈那个糟老太婆?
我没有,我只是要让她顺从我,任我玩弄,才被迫向她内心深处探究。不了解清楚她是怎么一个人,又如何把她玩弄于鼓掌之间?
行了吧,死鸭子嘴硬,从你的鸡巴会硬开始,有哪个女人你有兴趣玩十七八次的,每个不都是玩两次就扔的?
可是陈静你却不舍得扔,而且你居然每次和她做爱还惦记着她爽不爽,这你以前有过吗?
滚滚滚,老子爱玩谁就玩谁,爱怎么玩就怎么玩,谁让你管?
……
两个声音在我脑海里不停地争吵叫嚣,弄得我头都快炸了。
操,我这是怎么,不就是个女人嘛。女人可以拿来爱,也可以拿来玩,我乐意怎么着就怎么着,谁能管我!
谁,谁他妈敢管我!
我……我我我本来就是个坏人,我的灵魂早已扭曲。从我在那阴暗的小破屋里冒着生命危险奸淫了于萌萌开始,就再也不能回头了。
爱,算什么?陈静对于我又是什么?那是奢侈品!
我需要承认现实,我需要抛弃情爱,只有这样才能走的洒脱些。
我要抓住每一个接近美女玩弄美女的机会,用无边的肉欲缓解心灵中无情无爱的空虚。
想到这里,我大踏步走出了浴室,不顾浑身的湿漉,抄起电话拨通了说道:“喂是姜珊吗……你说的那个家教我接了,我会干得很出色的!”